当杨傲天三人再次赶回交战之地,天色已近黄昏。微风清冷,夕阳如血,密林边十几具尸首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一群乌鸦落在尸体边,听到马蹄声响,不甘地发出阵阵聒噪,呼啦啦地飞入丛林深处。
骆掌门看到一位弟子身首分离,鲜血染红了沙土,却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,顿时两眼一黑,猛喷了一口鲜血。唐芷柔上前扶住他,蹙眉道:「骆掌门节哀,总有一天,我们会剿灭天魔教,为死去的武林同道报仇。」
「哇」地一声,骆掌门又吐了口血,盯着杨傲天道:「我相信唐姑娘的话,这笔账记在天魔教头上。但如果杨无忌投靠北金,与我大夏为敌,杨公子能否大义灭亲,绝不袒护?」
「这……」杨傲天略一犹豫,接口道:「如果无忌真的认贼作父,伤害大夏百姓,我和他的手足之情就此断绝。」
「好!我骆某人拭目以待。」
清理完尸身之后,骆掌门在唐芷柔的建议下赶去官府报官。虽说众人对大夏衙门不报希望,但总算聊胜于无。
不出所料,天魔教高手和杨无忌并未受到官府军兵阻拦,五日后顺利逃离大夏边境,成功返回北金。杨傲天与唐芷柔则按照约定直接奔赴龙城。
仙霞镇距离龙城仅有八百余里,不过傲天顾及唐芷柔的伤势,不敢长时间跋涉,每日未到天黑便找客栈投宿。担心再出意外,二人每次只得同宿一室。与傲天的紧张羞涩相比,唐芷柔反而落落大方,丝毫不觉得难堪。
长夜漫漫,二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。从身边琐事谈到家国情怀,从武林谈到两国交战,唐芷柔每每有出奇见解,让傲天赞叹不已。几日单独相处下来,杨傲天见识了少女除了聪颖过人外的方方面面,那个时而聪慧,时而娇羞,时而调皮的少女彻底走进他内心深处,令他沉迷其中,无法自拔。
「芷柔妹妹,你怎么什么都懂,与你相比,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。」
「大哥过谦了,不过因为哥哥全部心思都放在武功上,其他方面涉猎略少而已。我从小喜欢读书,儒家、道家、兵家的书都看,所以了解的知识就杂一些。这些日子与大哥在一起,小妹发现大哥其实天资甚高,很多事情一点就透。将来大哥除了继续练武,还要熟读兵书,不负杨将军的声望。」
「小妹说得是,我希望能有机会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,重振杨家威名。」凝视着少女秀美绝伦的面容,傲天长叹一声:「老天其实对我不薄,让我能与阿雪、师妹、芷柔妹妹这样的绝代佳人相伴,此生无憾了。」
唐芷柔眨了眨眼,娇声道:「那在大哥心里,究竟谁的分量更重一些。」说罢,狡黠地吐了下舌头。
傲天微一沉思,诚恳地说道:「你们在我心中分量都重,对于师妹,我是又怜又爱;对于阿雪,我是既崇拜又爱;对芷柔妹妹,我是又敬又爱。芷柔妹妹聪慧无人可比,才学见识均高人一筹,对我又是推心置腹。我只怕自己不够优秀,无法配得上你的情意。」
唐芷柔眉眼间秋波流转,羞声道:「小妹哪有你说得那么好,其实我小时很叛逆,经常耍些小性子。如果将来大哥见到我刁蛮的一面,还请多多包涵。」不过傲天此时已经听而不闻,望着少女发呆,眼中除了娇艳的秀色,再无其余。他轻轻环住少女的细腰,火热的嘴唇重重印上勾魂的两瓣红唇。
唐芷柔娇躯一软,渡出香舌,与傲天的舌头缠绵交缠在一起。两具身躯躺倒在床上,傲天强健的身体压着娇软的身躯,嘴唇含着雀舌,迷醉地探索着少女檀口中每一个角落。
「滋滋」身不绝于耳,在男人舌尖的扫荡下,少女鼻息咻咻,娇喘不止。忽然她感到大腿触到一根坚硬火热的硬棒,烫得她芳心剧跳,脸上飘起一层红云。
少女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:「傲天大哥,其实小妹也并非你想象那般纯洁。曾经偷偷看过大哥书房里的《素女经》和《红尘记》。」这两本书一本是房中术,一本是诲淫之书,讲述了一个纨绔子弟勾引少女、少妇的风流韵事,在民间流传甚广。
傲天周身一颤,就算傻子也能明白少女说出此话的用意。就听少女接着道:「我其实很讨厌女戒的训词,小妹以为只要两情相悦,何必非要拘泥礼法。」这种说辞在当时已属大逆不道,甚至算是淫邪之说,不过听在傲天耳中却只有感动,他知道少女只有爱到极处才会不顾形象说出此等话来。傲天还未回答,就听少女接着道:「大哥是不是觉得小妹没有廉耻,其实我是害怕,害怕这乱世,害怕在沙场上出现意外,那时小妹会后悔一生。就像几日前,若非小妹警醒,就会被贼人夺去清白。」
听闻此言,傲天也是一阵后怕,低声道:「芷柔妹妹,我还没问过你,当日你是怎么发现的?」
「只因那贼人说出淫荡之语时没有脸红,若他对大哥心性再了解多些,就真的危险了。」
杨傲天长呼了口气,轻抚着少女脸颊道:「其实我也不是拘泥迂腐,我何尝不想早日与妹妹合为一体。只是两次洞房花烛都留下缺憾,一次是我被捕入狱,一次不可避免会想到之前的遭遇。我只想给芷柔妹妹一个最难忘的花烛之夜,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你为我做的付出。」
「傲天大哥!」唐芷柔双眼含泪,心中却无比幸福。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头顶着红盖头,与傲天携手走入洞房的时刻,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二人合衣而卧,相拥着睡去,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。
七日之后,杨傲天和唐芷柔已来到龙城附近。越是接近龙城,周边越发荒芜,二人已经无法找到投宿的客栈和落脚的人家,只得在荒野中露宿。
杨傲天找到一个背风的土坡,用剑挖出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深坑,又找了些枯枝和干草,铺成一合可以临时栖息的窑洞。
五月初的晚风依旧清凉,唐芷柔衣衫单薄,在风中瑟瑟发抖。杨傲天砍了一堆树枝,在洞前升起篝火,渐渐感到阵阵暖意。
没有月光,满天的星斗闪烁,浩瀚的银河如同一条镶满珍珠的丝带挂在头顶,与地上的火光相映争辉。唐芷柔抬起头,偶尔望见流星一闪而过,兴奋地大声叫喊。
乌黑寂静的荒野在二人眼里就好似最美的风景。唐芷柔指着两颗闪烁的星星道:「这就是牛郎星和织女星,两个相恋的人却被银河隔开,一年只能相见一次,真是太可怜了,哪像我和傲天大哥能时时守在一起。」杨傲天紧紧搂着少女微微发抖的娇躯,用身体的热量为她驱走寒冷。他忽然想起与云凌雪在崖底山洞的日子,那时,两个人也像这样紧紧相拥,简陋的石室就像二人的天堂。
少女依偎在男人怀中,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,大腿不小心又碰上那根发烫的肉柱。唐芷柔脸颊发烫,悄声道:「傲天大哥,你是不是很难受。」
对于一个食髓知味的男人,身边还有绝色佳人陪伴,连续十多日的禁欲确实难以忍耐。杨傲天红着脸道:「没关系的,我能忍住。」
「要不要小妹帮帮你。」少女说着,羞涩地扭过头,声音如同蚊声,细不可闻。
杨傲天忸怩道:「这怎么好,太委屈妹妹了。」不过,心中却充满期盼。
少女噗嗤一笑,眼中柔光闪动,娇声道:「妹妹迟早是你的人,只是这样,哥哥不会觉得小妹淫荡吧。」
「当然不会。」杨傲天紧紧搂住少女,心中充满爱怜。
唐芷柔从男人怀抱中缓缓滑下,芊芊玉手轻轻翻起男人的长袍,只见那根玉杵早已冲天而起,把裤子顶成伞状。少女红着脸,拽着裤腰用力向下一扯,硕大勃起的肉龙暴露在空气中,摇摇晃晃地散发着热气。
「原来男人的家伙是这个样子。」少女虽见过画中图形,但亲眼看到实物仍旧羞得面红耳赤。那根玉茎上青筋环绕,硕大的龟菇像一颗鸭蛋挺立在肉茎之上,被星光和篝火映照着,闪着紫红的光芒。
少女芳心乱跳,玉手轻轻环住肉身,只一摸就感到棒身火热,烫得她一声娇呼,松开了手指。少女羞红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更加明艳,看得男人欲火高炽,坚挺的肉龙仿佛又大了几分。
唐芷柔猛呼了一口气,螓首低沉,一股略带腥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。少女仔细闻了闻龟首,头脑微微发胀,却不觉得难闻。她星眸微闭,红唇轻启,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肉菇。
「嗯」杨傲天闷哼一声,双腿止不住连连颤抖。少女毫无经验,仅凭着对《素女经》的粗略记忆施展口技,却也做得有模有样。她伸出香舌,环绕着舔舐着粗大的龟冠,丰盈的唾液顺着龟头流淌,染得肉身晶莹闪亮。紧接着,少女埋下头颅,芳唇紧裹着棒身吞吞吐吐,发出滋滋的响声。
少女吞吐着肉棒,同时放出娇声,撩拨得傲天玉杵发烫,随着口舌的移动颤动不止。傲天没有想到少女第一次口舌侍奉就如此销魂,那种刺激、舒爽不下于抽插蜜穴。若不是他对少女有绝对的信任,定会怀疑她早非雏儿。
少女的红唇越裹越紧,吞吐得越来越深,喉间嫩肉已触到龟冠,令傲天有种采摘花芯般的触感。不过一刻钟时间,傲天就已爽得如飘云端。他并未为运气紧缩精关,在少女舌尖拨弄马眼时,肉棒突突直跳,火热的阳精喷涌而出。
粘稠的精液连续喷发,灌满少女的檀口。当他从口中抽出玉茎,只见少女口中满满都是乳白的浆液,随着香舌的搅动在口中上下起伏。
唐芷柔皱了皱眉,闭口咽下满口浓精,红着脸娇喘不止。傲天心中一荡,望着少女溢出丝丝粘液的红唇,暗想,芷柔妹妹这般放得开,将来在床上该有多么销魂。
少女喘息片刻,回过神来,见傲天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,娇嗔一声:「大哥,好讨厌,你定是在暗笑小妹放荡。」
傲天一把搂住手少女,低声道:「怎么可能,我心中只有感激。如果你说这是放荡,那我可是欢喜得不得了。」
少女嘤地一声趴入男人怀中,双臂搂着男人双肩,宛如春藤绕树,又如一只慵懒的小猫躲在主人怀抱。此时,少女媚眼如丝、凤眼迷离,呢喃着说道:「哥哥喜欢就好,以后人家就做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。」
第二日醒来,二人对望一眼,想起昨晚的缠绵,脸上都泛起红晕。傲天抓着少女的玉手,久久不愿松开。两人相视一笑,心灵相通,再不需要言语。
经过半日奔波,杨傲天二人终于抵达龙城。龙城守将此时也已得知北金即将入侵的消息,整个城池守备森严。主城四周一片荒芜,所有百姓早日撤离,一些涌入城内,另外一些全家逃往他方。
再次回到当日征战的沙场,杨傲天感慨万分。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黄沙,他心中想到,再过几日将有多少大夏的士兵会埋骨此处,也不知这些将士、武林同道的牺牲,能否挡住北金南侵的步伐。
杨傲天与唐芷柔打马来到城门,却见大门紧闭,周围空无一人。「什么人?」城楼上一位将官大喊一声,几位守城士兵弯弓搭箭对准二人。
「我是杨傲天,特来投军,请诸位报告袁守敬袁将军。」
「你等着。」守城将官责令士兵前去汇报。未过多久,袁守敬走上城头,他望了杨傲天一眼,眼中溢出泪水。
「田傲兄弟,怪不得当日见面就觉得你眼熟,原来你真是杨将军的孩子。」袁守敬擦了擦眼,脸色一变,道:「杨傲天,你好大的胆子。不知道朝廷正在通缉你吗,竟然敢到龙城来送死!你快快给我离开,就当我从未见过你。」
杨傲天大声道:「袁将军,我自知戴罪之身,愿投身沙场,将功折罪,请将军通融!」
「笑话。没有圣上的旨意,谁敢留你,请杨兄弟速速离开。」
唐芷柔冷笑一声:「可叹,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袁将军也如此迂腐。」
「这位姑娘是谁?凭什么说老夫迂腐?」
唐芷柔却不回答他的话,问道:「请问云凌雪云盟主是否已经到了?」
「云姑娘?老夫并未见到。」
云凌雪需要召集两千余武林人士,有大量协调准备工作,反而落在杨傲天二人之后。唐芷柔道:「云盟主率两千武林高手前来助战,不日即将到达。杨傲天和我提前到此禀告,望将军知悉。」
袁守敬闻言大喜,他知道两千武林高手就算以一当十,也抵得上两万大军,有他们助阵,守护龙城自然多了一份把握。不过,杨傲天是当朝罪犯,如果自己接纳了他可是欺君之罪,这该如何处置。
正犹疑间,唐芷柔道:「袁将军可还记得当朝陈枢密的故事,当年陈枢密坐镇龙城与西辽交兵,皇帝传下密旨令其休兵。但陈枢密却密而不发,依旧带兵出击,之后大破西辽。待战事结束,陈枢密上表请罪,皇帝非但没有责怪,反而重重嘉奖。当今龙城危在旦夕,一旦失守将万劫不复。袁将军若能接纳我们,守住城池,我想圣上也定不会怪罪。与龙城和大夏安危相比,杨傲天戴罪之身又算得了什么?」
「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。」袁守敬茅塞顿开,喝令士兵打开城门。
二人相见,袁守敬一把抱住傲天,老泪纵横,不停道:「苍天有眼,忠良有后,苍天有眼,忠良有后!」
与此同时,杨无忌身处北金大营,等待着人生第一次重大转折。拓跋赫的意外身亡彻底打乱了北金大汗的部署,不得不重新认命中军统帅。在处理完毕后,他决定召见杨无忌,看一看这个令拓跋赫不顾性命救回的男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。大汗与拓跋赫情同手足,不过也明白王兄虽因无忌而死,但不应迁怒于他。若无忌值得重用,定会好好栽培,以报拓跋赫对北金的赫赫战功。
无忌来到大汗营帐,环伺了一下,见大汗坐在正中,两边立着五六个身材威猛的青年壮汉。无忌单膝下跪,口中道:「拓跋无忌拜见大汗。」
大汗走上前来,仔细打量了无忌几眼,大声道:「不愧是我北金战神的儿子,果然一表人才。」他扶起无忌,向他介绍周围之人,其中拓跋翰、拓跋望赫然在列。
当他介绍道一位青年时道:「这位拓跋娄室是你父亲的长子,你的亲哥哥。我北金最英勇的万夫长。」
拓跋娄室怒视着无忌,将父亲身死的怒火都倾泻在这个不明来历的兄弟身上。他冷冷笑道:「无忌兄弟生在南国,果然俊俏。不过我北金靠得是军功,就算你是我父的孩子,也要从头做起。看你的样子,怕是没见过刀兵,若是怕了,就躲在后方,总会有你一口饭吃。」
无忌冷眼斜视了他一眼,正要回话,大汗道:「无忌,你这哥哥英雄了得,当年以一万兵马大破西辽十万大军,你要多向他请教。」
无忌傲然道:「大哥英勇,小弟佩服。不过那只是因为我无忌没有参战。」
大汗仰天长笑:「好,有气魄,确有你父亲的风范。」
拓跋娄室大怒,叫到:「好狂妄的小子,今日你我比试一番,让我看看你有无狂傲的资本。」
听到拓跋娄室挑衅,无忌昂首站在一边,眼光却向大汗望去。大汗略一沉吟,正考虑是否该制止这场争斗,就听拓跋望道:「好得很。我北金以武立国,无忌兄弟若想受人敬重就要展示下本领,看看有无资格在我北金大军立足。」
大汗盯着无忌,问道:「无忌贤侄,你可有意见?」
无忌鞠了一躬,朗声道:「恭敬不如从命。」接着向拓跋娄室一摆手:「大哥请!」
拓跋翰道:「不要着急,这是无忌兄弟初次展示功夫,岂能草率。待我通知草原各部,一起来做个见证。」他与拓跋娄室交好,想在众人面前给无忌一个下马威,趁机稳固拓跋娄室在拓跋家族中的地位。
北金好武,从王室到平民都敬重武力高强的英雄,听说可以见识北金赫赫有名的拓跋娄室出手,顷刻间大帐前就围满了观战的人群。
比武开始前,大汗嘱咐道:「娄室将军,无忌贤侄,你二人尽力切磋,但要注意分寸,绝不可伤到对方。」
拓跋娄室躬身道:「大汗放心,我自有分寸,虽说无忌初到北金,但毕竟是我的兄弟。」无忌微微一笑,手握刀柄,不再多言。
围观之人多是北金王族和将领的家人,其中不乏中年妇人和妙龄少女。几位少女初次见到风姿卓越,相貌俊雅,不同于粗犷草原汉子的青年男子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再也不愿离开。草原女子性格豪爽,也没有中原各种规矩的束缚,见到中意的男子从不掩饰,争相表达好感。
其中几位少女窃窃私语道:「这青年是谁?世上竟有如此英俊的男子。可惜要对阵娄室将军,但愿不要输得太惨。」一位少女甚至捂住眼睛,不敢看预想中无忌败落的惨状。
话音虽小,无忌却听得清清楚楚,他面带笑容,瞥了一眼说话的少女,然后举起长刀。少女被他一眼扫得芳心荡漾,站在一旁不知所措。
拓跋娄室手握狼牙棒,威风凛凛站在无忌身侧。他比无忌略高一分,四肢粗壮,身躯孔武有力,宛如一座铁塔,在气势上确实比无忌看着更加威猛。
他大喝一声,手持狼牙棒当头砸下,一根五十余斤的兵刃在他手中舞动得迅捷无比,嗡嗡作响。北金勇士大都从小习武,搏击之术虽不如中原武术套路繁多,但简单有效,尤其在沙场上更是所向披靡,即使对上寻常武林高手也不落下风。不过,无忌的昆仑刀法号称天下第一,仅从刀术上来讲,已是中原武学的巅峰。在他眼里,拓跋娄室的狼牙棒虽然威猛,但破绽颇多,真正对战起来还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不过对手狼牙棒势大招沉,若要硬碰,在兵刃上颇为吃亏。无忌轻轻闪过,从容避开对手几下猛击。
「用力打啊,不要一味躲闪。」人群中青年壮汉大声给娄室助威,喊声此起彼伏。几个回合之后,无忌心中已有数种破敌之法,不过为了扬威,他采用了最为刚猛的一种。
只见无忌突然纵身而上,一招力劈华山直击对方头顶,娄室大喝一声「开!」举起狼牙棒硬抗无忌长刀。无忌面无表情,刀法一变,刀背压住狼牙棒猛地变压为挑。这是昆仑刀法中四两拨千斤之术,利用对手的力量合力一击。
拓跋娄室忽觉虎口一热,一股强劲的力量令他的兵刃脱手而出。沉重的狼牙棒在一挑之下飞向天空,足足升起两丈高,才到顶回落。他用力过猛,身体不稳,扑到无忌身前,被无忌一掌击中前胸,轰然倒在地上。
狼牙棒带着风声下落,眼见就要砸中他的头顶。人群中一片惊呼,但都来不及救援。忽听「铛」地一声闷响,狼牙棒被无忌一刀磕飞,斜斜插入土中,整个大棒没入沙土一尺余深,晃动了几下便岿然不动。
无忌最后一击虽说利用了兵刃下坠之力,但也用了十成功力,力度时机掌握都妙到毫巅,确实达到了扬威立万的效果。
「承让了。」无忌上前扶起拓跋娄室,对他抱拳鞠躬。拓跋娄室满面通红,抱拳回礼后退到一边。人群中一位壮汉跑上前来,用力去拔插入土中的狼牙棒,未想到胀得黑脸发紫,才终于将兵刃取出。围观之人赞叹不已,难以想象无忌挥刀一击,竟有如此大的威力。
大汗看得眉开眼笑,大声道:「本王宣布,这场比试拓跋无忌胜。从今后,我北金又多了位猛士。」
人群中一片欢呼,大声喊道:「完达咕嘟,完达咕嘟!」完达咕嘟是大金语言对勇士的敬称,能被这样称呼,在北金是无上的荣耀。北金并无自己的文字,在与大夏交战多年后,贵族都开始学习汉字,说汉话,并以此为荣。因此,无忌与金人贵族交流并无障碍,不过普通百姓大都目不识丁,只会说北金语。
在人群中,一位身佩金饰的美貌少女微微发呆,暗自想到,这世上竟有比拓跋翰大哥更帅气的男人。还有,他竟然能打败拓跋娄室,真的难以想象。
「紫萝妹妹,你也来观战了?」拓跋翰看到少女,上前来打招呼。
「嗯。翰哥哥,那个拓跋无忌是什么人?」少女好奇地问道。
「他是拓跋赫叔叔的儿子,刚从中原来到北金。怎么,妹妹喜欢他吗?要是喜欢,哥哥给你做媒。」
「呸!你又戏弄我。他不过长得好看些,功夫也不错,不过怎么能和翰哥哥比。」
「你是我的亲妹妹,总要嫁人的。我看这个无忌还不错,你可不要错过了。」
少女脸色微红,咬着嘴唇道:「好,那要看他将来打仗怎么样,如果超不过翰哥哥,我就一辈子不嫁。」
比武结束,大汗单独召拓跋娄室和无忌进入大帐。大汗道:「娄室将军,今日一战,见证了无忌的功夫,本王心中甚感欣慰。你二人本是兄弟,切不可心生嫌隙。今后,你要多多照顾无忌兄弟,让他为本王在沙场上建功立业。」
拓跋娄室单手捂住左胸,道:「大汗放心,娄室愿悉心教导。」
大汗转向无忌道:「你以后就跟着大哥,争取早日建立功勋。你虽是拓跋赫的儿子,但也要按我北金的规矩一步步晋级。今日,本王封你为百夫长,待你杀敌立功后再行封赏。」
无忌躬身谢恩,转身对娄室道:「今日多有得罪,望大哥海涵。」经此一战,拓跋娄室已不敢小看这个兄弟,对他的怨恨之情也消减了许多。
金人性格粗犷,敬重强者,拓跋娄室也不例外,他拍了拍无忌的肩膀,道:「无忌兄弟不必担心,我北金不是大夏,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。以后为兄会给你机会,助你早日在战场扬威。」
见兄弟二人冰释前嫌,大汗心中甚慰,这时有兵士前来禀告:「大汗,您等的客人到了。」
大汗对无忌和拓跋娄室摆了摆手:「好,今日你们先退下吧。」无忌和娄室谢恩退出。
离开大帐不久,就看见刚才的兵士引着两个人前来。
其中一人白发苍苍,黑布蒙面,看年龄应该在六旬左右。而另一个人让他大吃一惊,虽然看得不是非常清楚,但无忌可以确认,那人是慕容少庄主慕容隆。
慕容家族的人为什么会在北金?莫非他们是北金在中原的内应?想到此处,无忌有些担心起哥哥杨傲天,大夏烂得千疮百孔,还有人通敌,将来交战焉能不败。如果有一天在战场上相见,又该如何面对?
大汗帐中,天魔法王、祭司凌玄宇和天魔右使申屠龙陆续赶到,与大汗一起接待两位神秘的客人。
老者揭下面纱,对大汗躬身道:「老朽慕容辉携犬子慕容隆拜见大汗。」眼前之人面色苍白,但眼神依然凌厉,天魔教几位高手一眼就看出这位老者功力不凡,甚至不在天魔祭司之下。
大汗起身回礼:「慕容家主不必多礼,要说我北金与慕容祖辈还颇有渊源,当年大燕国雄踞北方,我北金也曾在燕国治下。现在我北金军中还有不少是当年燕国军人的后代。」
慕容辉道:「难得大汗还记得,老朽不胜感激。」他接着对法王施礼道:「天魔法王威震天下,今日得见,不甚荣幸。」
法王双手合十,回道:「慕容家主客气了。老僧徒有虚名罢了。」
大汗道:「本王与慕容家主早有共识,共同起兵瓜分中原。今日就想知道慕容家族准备如何配合我北金大军,待平定中原后有何要求?」
慕容辉道:「我慕容家族在江南经营多年,现有可用兵马近五万人。在北金出兵后,我慕容家会在江南出兵,先占领杭州,衢州、扬州等地,最后与北金合围,彻底消灭夏国。老朽希望待事成之后,将杭州及以南的土地赐给我慕容家族,恢复我大燕荣光。将来我燕国作为北金属国,任凭大汗调遣。」
大汗摇了摇头:「杭州以南?慕容家主胃口太大了些吧。」
「这胃口还算大吗,杭州以南千里都是蛮荒之地,北金人常年在北方,未必能适应那里的环境,由我燕国代为治理,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?」
「这样吧,把杭州交给北金,再往南部的土地就给你燕国治理,慕容家主,你看如何?」
「这……我慕容家的根基就在杭州,望大汗开恩。」
大汗沉吟不语,此时凌玄宇道:「慕容家主,万事不可太贪,其实以我北金实力,就算没有你慕容家相助,大汗一样可以横扫中原。许给你土地,是看在燕国后裔为我北金征战的份上,不是看你慕容家族的面子。」
慕容辉老脸一红,心中暗骂。大汗见气氛紧张,开口道:「也罢,本王可以考虑把杭州给你,不过要看慕容家能有多大助力。若真如家主所说,慕容军队帮我北金扫平南方,那杭州交给燕国倒也无妨,否则就别怪本王不讲情面了。另外,为了显示慕容家族的诚意,请家主把贵公子留在北金为质,待一统中原后再放公子回归。」
「这怎么可以?犬子是我慕容家难得的战将,若没有他,慕容家没有把握击败大夏守军。」
大汗微微一笑:「慕容家主言过其实了吧,大夏官兵毫无战力,未必非要公子领兵才行。何况,本王也并非以公子为人质,他可以在我军中任职,若有军功,一并算在燕国头上。」
「这……」慕容辉额上冒汗,转身看了慕容隆一眼。
慕容隆起身道:「父亲不必担心,孩儿愿留在北金,与大汗将士们并肩作战。」
「好,公子痛快,很合本王胃口。」大汗大笑一声,对侍从招手道:「来,给尊贵的客人上酒。」
北方酒烈,几杯下来,慕容隆已脸色通红。这时,申屠龙趴在凌玄宇边小声说了几句。凌玄宇站起身来,端着牛角杯走到慕容隆身前道:「慕容公子,听说尊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,就请她一并来我北金,让北金的王族、将领们也见识一下。」
慕容隆狠狠盯着对方:「你究竟意欲何为,沙场征战,哪有女人参与的道理?」
申屠龙插嘴道:「尊夫人可不是普通女子,就算在沙场上也能以一当百。我现在还记着背上一剑就是尊夫人所赐。」
听闻此言,大汗眼睛一亮:「竟有这样的女子吗?本王以为集倾国美貌与绝世武功于一身的只有云凌雪一人。」
慕容隆急道:「拙荆哪里能与云凌雪相比,是他们胡说的。」
凌玄宇道:「公子这就不对了,我们也就是想见见尊夫人,并无他意。你若连妻子都不敢带到身边,我们怎敢相信慕容家族的诚意。」
大汗摆了摆手:「此事不急,就让慕容公子回去考虑一晚,明日再给本王答复,今天就散了吧。你们几位,领慕容家主和慕容公子进殿歇息。」
北金驿馆内,慕容隆双眼通红,高声痛骂:「北金狗贼,欺人太甚。父亲,我们一定要仰仗金人吗,就算没有他们,我们也能打下半壁江山。」
慕容辉摇了摇头:「金人势大,若不与他们合作,就算我们占了南方,最终也无法保住。」
「可这样,就算恢复了大燕,不一样要看金人脸色。」
「孩儿,你不明白,为父自有打算。我们等着北金与大夏两败俱伤,若到时北金势力消减,我们就占领南方,与北金划江而治。」
慕容辉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「为父知道你和阿羽感情深厚,然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与复国大业相比,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?」
「可是孩儿怎么忍心,阿羽本来就对我光复大燕心怀不满,就算我同意,她也不会来北金陪我。难道要强迫她吗?如果这样,孩儿就真要永久失去阿羽了。」
「为父明白,只是大业面前,一切都是小事。为父年迈,这大燕皇帝早晚是你的。到那时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。何况,你聪明一世,难道想不出计策,非要强迫阿羽吗?」
「办法总能想到,但我真的不愿骗她。」
「你好好想想吧,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。何况就算阿羽到了北金,也并非定会出事。你好好看紧了,北金人就算野蛮,也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。」
慕容隆无奈地点了点头,知道父亲的话也就是安慰下自己。一夜无话,慕容隆辗转反侧,终于下定决心。第二日,他双眼通红,随着父亲再次拜见大汗,当面承诺接宫妃羽进北金,不过由于她身在江南,到达北金还需要一些时日。
大汗笑道:「不急,本王已见到慕容家族诚意,等慕容夫人来到北金都城,我们定会盛情款待,绝不亏待于她。」
与大汗密谋完毕,慕容辉独自返回江南,慕容隆暂留北金,只待与大夏的决战打响。
由于拓跋赫身亡,大汗任命拓跋娄室坐镇中军,接应东西两路人马。无忌则跟随拓跋娄室一起出征,迎接作为北金人的第一场战斗。
「天下为鹿,强者逐之。」无忌想起父亲临死前的话,暗暗道:「傲天大哥,凌雪姐姐,对不住了。我大好男儿当顶天立地,建立不世功勋,可大夏已经不给我机会了。不过,我只战场杀敌,绝不枉杀大夏百姓,希望你们不要恨我。」
号角吹响,两国史上最大规模的战斗一触即发。
…… 大夏盛都,一片风声鹤唳。北金人入侵的消息传遍京城,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,一些大户人家已经开始收拾细软,准备逃向南方。朝堂之上更是一片混乱,一些大臣上表劝夏皇迁都,只有闻将军、丞相岳纲和三皇子坚决主战,绝不后退。在三人强力劝说下,夏皇决定暂时留守,根据战局再做下一步决定。
严成也从众人口中得到消息,开始做好逃跑的打算。这十来天,严成仿佛身处天堂,而他的天堂恰恰是严语柔的地狱。
这一日,严成点了少女穴道,上街打听局势,顺便买些酒菜。还未进家门,他已春心荡漾,难以自持。短短几日,少女似乎已经认命,被强暴时也不再反抗,任凭他用各种姿势羞辱,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厌恶之情。随她去吧,只要让操就好,严成脑中浮现出少女娇艳的身躯,再次想起第一次占有她身体的那个下午……
那日午后,当严成买了饭菜回到家中,看到少女双腿蜷曲,横卧在床上,刚刚发泄过的兽欲不可抑止地再次勃发。
被捆绑的少女双峰高耸,蝶穴流涎,嫩红穴肉轻轻蠕动,一眼见底,显得无比淫糜。严语柔听到门响,怒视了他一眼,马上转过头去。
「小姐,我回来了。」严成脱光衣服,把少女雪臀拉到床边,挺起肉屌,再次一贯而入。严语柔四肢被牢牢捆住,无法挣扎,只能任凭恶贼凌辱。「啪啪啪」交合之声不绝,在几百次狂插猛捣之后,严成再次射出阳精,灌满整个花穴。
在严成解开绳索之后,少女周身像散架一般,无力地卧在床上。大腿和酥胸上布满一道道紫红色的勒痕,一眼望去,触目惊心。
休息片刻,严成起身道:「小姐,该用餐了。」少女听而不闻,躺在床上无声啜泣。她早已打定主意,宁愿饿死,也不想再受侮辱。
再喊几声后,见少女毫无反应,严成怒道:「严大小姐,你是想绝食吗?好,你不想吃,那我来喂你。」
他一把拉起少女,抱在怀里,三两步移到桌前,忽然眼珠一转,哈哈大笑,色眯眯地说道:「小姐,我们再来玩个花样。」
「你要怎样?」严语柔惊恐地盯着男人,不知他又要耍什么手段。
严成坐到椅子上,双手分开少女玉腿,刚刚恢复雄风的巨杵对着一线蛤口猛一用力,噗呲一声齐根插入。
这个姿势下,少女与他脸面相对,玉乳紧压着男人胸膛,身躯紧紧贴在一起。严成喝了一口酒,含在口中,寻着少女红唇压了上去。严语柔一阵恶心,双唇紧闭,别过头去。
严成并不着急,掰过少女螓首,用力捏住她的鼻子。少女呼吸不畅,终于张开秀口。男人趁势吻住,将满口的酒水度入她的口中。连续几次,少女雪白的玉体潮红,俏脸上泛起红霞。男人趁热打铁,嚼了一口饭,强迫少女咽下。
严语柔连声咳嗽,恶心得眼泪直流,终于求饶道:「你放过我,我再也不绝食了。」
男人淫淫一笑:「现在求饶,晚了点吧。」他屁股用力,大棒向上猛地一顶,插得少女通体酥麻,无力地靠在他怀中。
在强烈的羞耻感下,少女蜜穴更加敏感,每一次抽插都令她触电般发抖,未过多时就迎来一次高峰。倾泄而出的阴精顺着一线蛤口飞溅,喷得男人胯下的黑森林变成一片沼泽。
严成淫笑道:「小姐的春水玉蝶太厉害了,这水怎么也流不尽啊。你就是天生淫妇,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圣女。否则,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。」
一番大战之后,少女软做一团,被男人抛在床上,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。男人暂时也无力再战,不过依旧不肯放过少女,他取出一根新买的黄瓜,用瓜头拨开两瓣唇肉,顶住穴口那粒粉红蚌珠,旋转着挤压、摩擦。
「不要,你做什么?」严语柔大声呼喊,嗓子都已嘶哑。
严成微微一笑:「小姐刚吃完大肉,给你来点素的,莫非你只爱哥哥的肉棒,一点清淡的都不吃吗?」
「混蛋!你……」
严成不等她说完,那根黄瓜用力一杵,深深没入蜜穴五寸有余。他小心地抽送着瓜身,望着粗大的黄瓜在幽谷中出没,满脸堆满淫笑。黄瓜的细刺摩擦着环环嫩肉,既痛又痒,刺激得少女双腿乱登,爱液狂涌。
在严成停止动作,拔出瓜棒之时,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,如被抽去骨骼般瘫软在床上。严成咬了口黄瓜,赞道:「小姐的淫液酸甜可口,配着黄瓜真是道难得的美味。」
不过,少女已毫无意识,对他的调笑未做任何反应。当天晚上,严成点了少女穴道,搂着赤裸的少女昏昏睡去。
第二日清晨,严成从梦中醒来,当着少女的面,对着夜壶放了一泡长尿,腥臊之气顿时弥漫在屋中。他甩了甩肉屌,淫笑道:「记得昨日跟你说过的话吗,现在大哥教你吹箫。」
严语柔干呕一声,眼泪汪汪道:「你去洗一下。我……」
「不愿意?来,帮大哥舔干净。」
「不!你这个恶魔,你不得好死。」
严成冷冷一笑:「这由不得你了。」他伸手点了少女廉泉、天突二穴,严语柔顿时下颌一麻,牙齿再无半分气力。
男人按住少女,令她跪在床头,顺势捏开她的小嘴。粗硬的肉棒带着腥臊之气贯入口腔,猛地一顶,直到咽喉深处。 严语柔喉头像被食物噎住,一阵阵反胃,男人却迷醉地闭者眼睛,狠狠地抽动起来。龟首沿着食道缓缓深入,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深喉。少女两瓣红唇碰到男人胯下片片乱草,被扎得又痒又痛,难受得发出呜呜的低吟。
男人抽插片刻,缓缓拔出肉棒,少女大口喘息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严成淫笑道:「好厉害,整根肉棒都能吞下,怎么样,味道不错吧。」
「你……呜……」未等少女痛骂,男人再次插入,双手扶着少女的头,插穴般在红唇间出出入入。一刻钟后,少女口腔发麻,眼泪直流,顺着脸颊滑到嘴角,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唾液。
「准备好,让大哥喂饱你。」严成肉棒颤抖,发射出今日第一股浓精。他射精后用手推了下少女下颚,满口的精液全部被少女吞入腹中。
在严成花样百出的凌辱下,严语柔仅有的抵抗之心彻底崩溃。不过,仇恨的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,她暗下决心,总有一日,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。
接下来的日子,少女不再反抗,甚至开始主动迎合。严成暗喜,心知调教起了作用,再过不久就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禁脔。
有一日,严成突发奇想,把少女双乳和腰身捆绑得结结实实,吊在房梁之上,然后双手扶着两条玉腿,将肉屌插入蜜穴。少女满头青丝飘散,一双藕臂飞舞,宛如秋千般在空中荡来荡去。
最初几下严成还不熟练,肉棒不时从花径中脱出。不过很快他就掌握了节奏,粗热的肉棒重重地直捣花芯,震得少女一双玉乳波浪般起伏。他打开弦窗,随着抽送不时将少女的螓首晃到窗外,然后再荡回屋内。
螓首倒垂,少女面颊充血,耳边风声四起。她忽听得窗外似有人在说话,脑中轰地一声,差点晕了过去。少女羞恼得紧咬着双唇,不敢发出一丝声音,深怕被人听到。越是紧张,身体越是敏感,少女只觉得蜜穴内一阵阵抽搐,最后一丝力气也飘出体外。
严成感到少女幽谷紧夹,律动不止,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,猛地抽出巨杵。
这一抽似乎把少女的魂魄也从体内带出,她一声闷哼,阴精狂泻,一股清亮的水柱顺着桃源洞口喷射,在空中划了一道曲线,足足喷出一米之远。
当严成把她从梁上解下,少女已陷入昏迷,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苏醒。
严成戏谑地望着少女,淫声道:「严小姐,刚才舒服吗?」
「舒服。」严语柔星眼迷离,无力地答道。
「那你喜欢不喜欢让哥哥操你?」
「喜欢。」
「那我和无忌谁操你操呢更爽?」
「是你。」
「是我什么?说清楚些。」
「是你操我操得更爽。」
严成露出满意的笑容,声音突然变得温柔:「早这样就对了,只要小姐愿意跟着我,将来定不亏待你。」
微风吹过,严成从往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。他推开门,只见少女玉体横陈,红着脸望着自己。
严成一笑,随手脱光衣服,正要挺身而上,少女柔声道:「严成大哥累了吧,让妹妹服侍你吧。」
这是少女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跟自己说话,严成身体一软,调笑道:「小姐要怎么样服侍我?」
「你来嘛!」少女声音酥媚,听得男人骨软筋麻。
严成坐床边,少女纵身入怀,檀口轻启,吻住他的大嘴。软糯的香舌度入口中,与他缠绵交缠,啧啧有声。
「小姐今日怎么如此热情?」
「人家想明白了。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,又占了人家的身子,这辈子也只能跟着大哥了。还有,小妹真的喜欢上和大哥那样的感觉了。」少女说着,羞红了脸颊。
少女与严成热吻片刻,红唇缓缓离开,香舌顺着男人身体漫游而下。严成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,暗笑道:「女人就是下贱,只要把她玩们爽了,什么豪门千金,大家闺秀,还不都一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