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音特别困。
自高潮后。
她被他吸吮奶尖,整个人慵懒舒服。
如果乐君信适可而止,她会喜欢他今晚的“服务”。
现在他乐此不疲地舔咬,梵音努力适应,迷迷糊糊入梦。
翌日清晨。
梵音醒来,乌眸从蒙雾到清澈。
掌心毛刺刺的感觉特别清晰,她低眸看清乐君信脸埋在她胸口,嘴含住她右侧奶头,右手拨弄左边那粒。
他皮肤滚烫,她十分敏感,奶头饱涨挺立。
梵音:“……”
死变态害她做整晚的噩梦,结果她不争气的身体,为他情动。
她报复性揪扯他浓密黑发,推开他脑袋,指尖抵住他薄唇,救出湿漉漉的奶头。
出于某种诡异的心理,她对比了下两边大小。
嗯。
一样。
可能他玩累休息,早上做梦梦到吃奶,才重新蹂躏她的胸。
梵音挂念考试,不和他生气,卷落皱巴巴的睡裙,去卫生间洗漱。
乐君信翻了个身,舔了舔嘴角。
很甜。
他不需要梵音产奶,他光是含住她柔软乳粒,就能爽一辈子。
当然,他致力于将她调教成真正的小淫娃。
她感情迟钝,“利用”他对付梵心,心有愧疚,经常嘴上说他变态,身体配合。
除了她太小太娇,容易被他肏坏。
她也挺爽。
——
下午五点。
梵音彻底解放。
她相信能考上z大。
如同昨天,她在教室等人潮散尽,乐君信则穿越人潮到教室接她。
她主动爬上他后背,双臂紧紧缠绕他脖子,像是要勒死他。
乐君信清楚,她是表示亲昵。
“考得挺好?”
他面不改色,步伐稳健。
红唇贴合他耳廓,少女呵气如兰,“乐君信,你来考试,是不是还能拿状元?”
乐君信押题准。
前晚她凭本事做出来,他判个对错,没有答案。
对的,她思路清晰,再来十遍也不会错;错的,乐君信忙着肏她,没给她解析。
最后那套试卷,没帮她多拿分。
但他的笔记,大有作用。
这个比他大12岁的老男人,知识和题库与时俱进。
他保守回答:“有点难。”
梵音嘟囔,“虚伪。”
指腹情色摩挲她露出的娇嫩脚踝,他音色低沉,“如果拿高考状元的奖励是调教你,我可以。”
“想调教我?”
“不想!”
“等你高考拿状元,就给你玩。”
……
梵音想起被他颜射时的对话。
“你到底是s还是?”
诧异她直白的问询,乐君信偏头,薄唇擦过她脸颊,轻触她嫣红的唇瓣,黑眸深邃似海,“小主人,希望我是什么?”
梵音后仰小脸,躲开他的迷魂阵,“我希望你是人。”
乐君信:“……”
夕阳遍染校园。
氛围浪漫。
梵音却担心他突然发情。
她凑近他,小鸟啄食般吻他眉毛、眼睛、鼻梁,两颊、嘴唇,最终舔湿他滚动的喉结,语气娇软,“哥哥,你不是要陪我去医院?”
乐君信咬她软嫩嘴角,“原来你喜欢角色扮演。”
梵音:“……”
死变态。
所幸,他调戏完她,继续走路。
市中心医院,住院部。
腕骨颠了颠她软嫩大腿,乐君信语气宠溺:“按。”
梵音:“……你能放我下来吗?”
梵音被分配到陌生学校考试,不知道隔一节街就是医院。
他背她,她以为是背她到校外停车场。
结果他步行二十分钟,背她到医院。
她穿校服,他穿西装。
本身极具碰撞感。
而且他时不时捻玩她脚踝,毫不遮掩暧昧狎昵。
梵音觉得丢脸。
脸埋他颈窝,又怕他得意。
于是,她下巴垫着他右肩,偶尔亲昵蹭蹭。
期间有个大叔别有深意地打量她,她镇定与之对视。
她对乐君信装纯的本事,仅拿出一分,就能逼退对方的审视。
医院人群攒动,梵音遭不住,先投降。
屈指摩挲她腿肉,他说:“按不按?”
死变态潜台词一定是,不按原地肏她。
或者把她扔进轿厢,上上下下,避开摄像头,操得她哭着求饶。
脑海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情色荒淫的画面,梵音紧绷小脸,飞快按键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,乐君信
云淡风轻踏进去。
似乎并未察觉她的情动。
“十楼。”
梵音拼命缓和穴肉收缩带给她的颤栗与酥麻,冷不防听他低淳嗓音,娇滴滴地应:“好。”
神奇的是。
很多人等电梯,进这趟电梯的,就她和乐君信。
她来不及思考,他就掐她脚腕,拖腔带调揭穿她:“骚了?”
梵音:“……”
“咣当——”
伴随骤然炸开的声响,轿厢剧烈抖动两下,随之卡在半空。
光束消失前,梵音扫了眼选层按键区,卡在八楼和九楼间。
而梵丛临住在十楼。
四周漆黑一片,梵音抱紧他脖子,怀疑有人故意为之。
她轻轻地问:“乐君信,我们会死吗?”
乐君信改为面对面抱她,将她双腿盘在他腰后,鼻尖蹭她的,温柔且笃定:“不会。”
背抵上冰冷的轿壁,她上身前倾,恨不能融入他骨血。
长指熟稔捻弄她耳垂,“现在知道缠我了?”
梵音赌气:“那你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
黑暗与寂静,漫无边际。
乐君信单手勾起她下巴,精准攫住她甜软唇瓣。
“唔!”
趁她痛吟,湿热大舌长驱直入,他忘情地、热切地、疯狂地与她拥吻,掠夺她甜蜜津液。
梵心还没坐牢。
她还没体会过大学生活。
现在吻她带给她勇气的男人,是狠狠欺负她的死变态。
——她都没好好报复他。